当然,在这些城市,只有盐水煮的毛豆,再也找不到武汉的朋克毛豆了。
译者栏写着“山寨的书怎么可能有译者”,装桢栏则直接标着“山寨”。
图/下厨房@陆角角老外们也吃毛豆。
昼伏夜出的烧烤摊主们从城市的犄角旮旯骑着电动三轮车出发,在夕阳中支开了折叠桌,摆上廉价的塑料座椅,等着夜幕笼罩华北平原,和男男女女浸透忧伤的脸。
这是三三有梗改版后的第12期,总第114期。
吃惯了北京的盐水毛豆的我,被同事带着去吃我的第一盘武汉毛豆的那种体验,大概是这样:你20多岁,185,长得像《美少年之恋》里的吴彦祖,已经交往过全国各地的女朋友了。
举个例子,就中国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个问题,各类作者就书名展开了激烈的讨论:再比如畅销书作者张嘉佳,被人山寨起来就变身“张嘉急啊~”,语速快些好像也没毛病?再说内容,看封皮貌似讲的是《我和狗狗的十个
这种对“咸香”口味的追求,和其他的北京菜一样,根儿还是在传统山东菜上。
比如,我的朋友,一位曾在武汉读书、如今在北京工作的严肃文学爱好者:用一个万年老梗来说,他们怀念的可能都不是毛豆,而是当年吃着武汉毛豆的自己。
图/《火花》像鹦鹉、闹钟一样,把微信里的文件传输助手当成带有生命假象的生活伴侣,这是空巢青年们的当代大型孤独。